据说我昨晚喝醉了
11月13日,二姐的婚礼,下午随车队一起去男方家——今天我做舅舅,是代表娘家的——我最大。
晚餐,与是男方家的舅舅一起做的上王头。坐上了,倒了碗酷儿。给爸爸拨了个电话:爸爸说,今天你是一定要醉着回家的,不醉就不能回来。 这有如圣令。
挂上电话,我一口气干了酷儿,家酿的糯米酒满上了。八人一桌,现在的局面是三个酷儿五个米酒。
打圈,都是细口一扪,谁都没有放开,都在揣测着,保留着。一圈过后,我拿同位的大舅舅开刷了,他直说今天身体不好,欠佳,酒不能入。碰过碗后,我一口气分两次喘,喝的干净。接下来,一个一碗,那酷儿的也换了,留了两个,一个是要扶我回家的,一个是开车的。其余的全干了。
再后来我记得是开始行酒令了,好像我赢的挺多。再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