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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点到达机场托运行李时,居然又遇上了去年同机回国的人,时隔一年,又一次在机场不期而遇,再一次同坐一航班的飞机回家,如此巧合,彼此都异口同声地说:好有缘。
“有缘人”持有贵宾卡,很快就办好了托运,而我只能在那里耐心地排队等候。不巧的是我的行李超重了,暂时不予办理,我拿开一个小箱准备随身携带,对方就是不明白我的意思,那时我体会到外语的重要性,恨自己不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,更遗憾的是那天来送行的几人中没有一个会翻译,折腾了好久,只能按对方的指使扔掉部分物品才得以通过。因为这一耽搁,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,为 “有缘人” 送行的两位先生告诉我,“有缘人”在上面进关处的窗口等我,偏偏我的送行人坚持说是在下面的那个窗口,而我在匆忙中,也忘了看看机票的登机窗号,慌不择路地去了下面的那个窗口入关,结果背道而驰,险象环生。
走进入关大厅的门,只见长龙似的队伍中都是不同肤色的异国人,我意识到走错窗口了,回头,送行的人已经被拦在外面,人群蜂拥而来,想走也挤不出去了。正不知所措时,一个四十多岁的国人不知道从哪里“冒出”在我的面前,问我是不是去多哈,我说是,他象碰到救星一样兴奋地说:“终于找到一个伴了。”原来他买的是前一个星期的回国机票,谁知道那天直航机组人员罢工,那班航班停飞,机场给他改成昨天的机票,还与单位的翻译同一个航班,他想这一回可以高枕无忧了,然而好事多磨,就在昨天,机场的电脑系统坏了,从上午排队一直等候到下午,当轮到他办理托运行李时,突然被告知飞机上没有座位了,而与他同行的翻译因先他一名顺利登机,留下他及其他国家的7名乘客,由机场统一送往一家大宾馆住宿。今天一早又送过来,大半天他寻寻觅觅,竟然找不到一个中国人,心里不免忐忑不安,现在看见我真是喜出望外。既然有伴了,也就不怕这长长拥挤不堪的队伍了,也不用着急了,边聊边等。
终于轮上自己办理出关手续了,以前都是核对登记一下证件就好的,而这一次,我看见那个办事人员,不时地对我的证件皱眉,我隐隐约约有点不安,果然,他开始打电话了,然后又走到另一个窗口对里面的工作人员诉说什么,虽然我听不懂,但我敢肯定是我的一次性出境证件出了问题。好一会,来了一个高高大大的警察(大概是负责人),对我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,我除了睁大眼睛,只能茫然地摇头,最后他指着一个日期给我看,我才知道原来一次性出境证件上的日期被警察局写错了,7月写成了6月,这么一来那个证件就等于过期无用了——也就是我出不了境了。老天,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。因为此时送我的人早已离去,我的电话卡已交回公司,根本无法与外界联系。即使有人借我手机,我也想不起公司任何人的号码(所有号码都保留在电话卡上,从来没有用心记过),走不成,留难留,语言不通无法交流,那紧张与尴尬,简直无地自容,当时恨不得有个地缝可钻。双方僵持了大约近一个小时,无奈的阿国警察终于善心大发放我过关。
提了半天的心落地了,谢天谢地地走进最后一关安检,被工作人员从头到脚地仔细搜索了一遍,来回多次从来没有这样彻底搜查过,而这一次连旅游鞋也脱下来翻过,对方还是不肯罢休,又对我随身包里的物品一件一件地翻弄搜查,似乎在寻找什么,难道真把我当成一个嫌疑犯了?我猜想这所有的一切严查都是那写错的日期惹的祸,我无能表白,只能无语地配合,好不容易检查完毕,没有留下任何疑点才放我进入候机大厅。事后想想,若是那天真的查出违禁携带的东西,那么我还将滞留在阿尔及利亚。
眼光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不停地搜寻,奇怪始终没有看见那个“有缘人”及其他国人的身影,这使我非常纳闷,以往坐这班航班的国人是很多的。我急切地四处看屏幕预告,还是没有看到去多哈的登机窗口号码出来。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又走错候机厅了,把自己的担心告诉身边唯一可以语言交流的中年国人,他倒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,说也许是飞机晚点了,慢慢等吧。可是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了,假如是晚点也应该有时间告示吧,怎么连登机窗口号码也不见显示?此时我已经是坐立不安了,疑惑布满心头,几次想去问机场巡视人员,可怜我有口难言。时间在一分分地过去,我越来越焦急不安,就在离飞机起飞只有十几分钟的时候,一个机场巡警从候机的边门走进来,大叫着“多哈、多哈”,我飞也似冲上前递上机票,在确定无误时,立马跟随他穿过一条长长的通道,登上了这班航班。
几分钟后,飞机离开了地面,好险啊,闭上眼睛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心还在狂跳,我不敢设想后果。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来去多次,是个“老江湖”了,不想这次回国竟然遭遇了这么多的意外,可谓是好事多磨,所幸没有与那个中年人一样坐了三次才上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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